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wèi )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jīng )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jǐ )进黄金时段,然后记(jì )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qiān )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bú )愿意和一凡上街,因(yīn )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dù )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ná )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gè )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这还不是最尴尬(gà )的,最尴尬的是此人(rén )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fēi )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yī )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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