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shàng )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biǎo )示(shì )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méi )有(yǒu )见过面。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kě )怕(pà )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zǒu )私(sī )大(dà )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但是发动(dòng )不(bú )起(qǐ )来(lái )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但是我(wǒ )在(zài )上(shàng )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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