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
忘不(bú )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miàn )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de )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wǒ )又重新回到(dào )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xīn )承受着我(wǒ )们的沉默。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gēn )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不幸的是,开(kāi )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jiā )伙大难不死(sǐ ),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这就是为什(shí )么我在北(běi )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zì ),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fāng )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jì )了问题是什(shí )么。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rán )后开始起(qǐ )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yī )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děng )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chén )暴死不了人(rén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kāi )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xià ),我马上(shàng )下(xià )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chē )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guì )宾楼,我们(men )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hěn )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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