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rén )家,还(hái )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jīng )神却感(gǎn )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yǒu )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yì )又弹了(le )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fān )看,一(yī )边问他(tā ):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她就是怕他多想(xiǎng ),结果(guǒ )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冯光(guāng )挡在门(mén )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de )时候,弹给他听。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diǎn )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yáng )光有些(xiē )刺眼,便又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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