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rán )轻轻朝(cháo )他的脖(bó )子上吹(chuī )了口气(qì )。
容隽(jun4 )却一把(bǎ )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lái )调戏他(tā )了。
不(bú )仅仅她(tā )睡着了(le ),喝多(duō )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lǐ )面的声(shēng )音,眼(yǎn )见乔唯(wéi )一竟然(rán )想要退(tuì )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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