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lái )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tā )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迟(chí )砚抬头看猫,猫也(yě )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nǐ )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tóu )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孟行悠本来还想跟他约晚饭,听了这话,纵然有点小失望,还是没说什么,善解人意(yì )道:没事,那你你回家了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lǐ )止不住发毛,害怕(pà )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shēng )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yǒu )话就直说!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yáo )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然好想(xiǎng )听摇滚,越rock越好。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zài )说这个决定好还是(shì )不好。
孟行悠一颗心悬(xuán )着,在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得现在就打(dǎ )个电话,跟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百了。
孟行悠打好腹稿,点开孟行舟的头像,来了三下深呼吸,规规矩矩地发过去(qù )一串正宗彩虹屁。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bú )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yī )个,你和迟砚谈恋(liàn )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zhù )。
黑框眼镜和女生甲对视一眼,心里的底(dǐ )气没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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