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tái )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lǐ )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唯一乖巧(qiǎo )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rán )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lǐ )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lái )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由此可见,亲密这(zhè )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然(rán )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zhuàng )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shàng )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huí )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bú )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她那个一(yī )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zài )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shì )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suǒ )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men )。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zhe )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liǎng )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jiū )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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