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kāi )口问:那是哪(nǎ )种?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shàn )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zhǎng ),但是我觉得(dé )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qiáo )仲兴从厨房里(lǐ )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dào ):你在担心什(shí )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bìng )房的时候,病(bìng )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rén ),有在忙着跟(gēn )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kuàng )的。
明天不仅(jǐn )是容隽出院的(de )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yě )就是说大概能(néng )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shì )轻松地微微挑(tiāo )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bú )方便,好多事(shì )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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