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zhì )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xùn ),那不是浪费机会?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tā )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yǒu )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jiān )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yě )不需要顾忌什么。
两(liǎng )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nà )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huí )事。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yī )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dùn )时就僵在那里。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dōu )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xǐ )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hǎo )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做早餐这(zhè )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duō )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尝到了甜(tián )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qiáo )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hǒng )。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zhòu )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mì )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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