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dòng )了跑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如果在内地,这个(gè )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chē )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huì )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chē )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miào )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yào )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zhàn )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suǒ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shì )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yú )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hǎi )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xǐ )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yàng )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后来的事实证(zhèng )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biàn )化。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dé )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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