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tiān )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shēng ):撞!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qì )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de )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zhe )《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rén )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nián )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zì )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zì )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wǎng )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dà )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xiē )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yī )个低等学府。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tí ),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bān )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yī )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wán )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tīng )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xià )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le )人。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zhēn )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dōng )西?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yīn )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pingche100.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