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dīng )嘱我一定要(yào )好好照顾你(nǐ )。他们回去(qù ),我留下。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jun4 ),只有一个(gè )隐约的轮廓(kuò )。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rěn )不住咬了咬(yǎo )唇道:你怎(zěn )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dà )不了的,让(ràng )我一个人在(zài )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zài )忍一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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