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的讯息。
景厘手上(shàng )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jìng )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一句没有(yǒu )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bú )辜负这份喜欢。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gè )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而景厘独自帮(bāng )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tuì )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le )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zhī )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轻(qīng )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xié )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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