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tián )地躺在(zài )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xiàng )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méi )有方向(xiàng )向前奔驰(chí ),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yī )冠后马上(shàng )露出禽兽面目。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bù )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yǒu )经验,所以没写(xiě )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xī )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bú )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年少时(shí ),我喜(xǐ )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yào )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xiǎo )心,尽(jìn )量避免碰(pèng )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当时(shí )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shǎ )×开车(chē )都能开得(dé )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fāng )传来涡(wō )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bìng )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de )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dāng )时老夏(xià )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de )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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