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把(bǎ )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bǎ )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话刚说完,只觉(jiào )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zhe )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zhuàng )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tiān )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suǒ )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hái )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没理会,把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shí )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chū )去的时候拿吧。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liǎng )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jīng )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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