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nǐ )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wǒ )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shēng )活——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tíng )问。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shǒu )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yàn )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你怎么(me )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平静(jìng )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kāi )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měi )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tīng )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cái )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yǐ ),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péi )着爸爸。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安排住院的时(shí )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shì )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zhuǎn )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jīng )得起这么花?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yǐ )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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